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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色是不定浮云

空色是不定浮云

 

【兰暦/实暦】君の犬になる

1:8k一篇完结,被第五话刺激到了我要报复

2:有猫猫偷家。

3:败犬出现

4:爆肝产物请多鼓励

喜屋武暦17岁的世界毫无征兆的在某天下了一场大雪,那场雪下的纷纷扬扬,眼前飞舞的雪花是那样的灵动那样的轻盈,径直飘进了他在对滑板那颗炙热的心里,然后在上轻轻烙下一吻,从此视线便被那抹薄荷色占据在无法挣脱。

 

作为一个热爱滑板的板仔,喜屋武暦十分清楚他的新朋友,这个人像冲绳的大海那样深藏着巨大的潜力,老话说得好呀是金子它总会发光。暦觉得用金子来形容驰河兰加还是有些太过俗气了,还是称呼他为雪吧,就像其他板仔给他起的称号snow,这样更合适他。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会怎样心动呢?是对他才能的欣赏?还是他们之间那不用明说便有的默契?如果这个问题要让喜屋武暦来回答,那就是有,都有。你明白心动的感觉吗?他自言自语,就像是永远不会下雪的热带岛国某天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雪,你的视线不再清晰,变得模糊,你的判断不在精准而是因为兴奋的战栗而摇摆不定,一切的边界都模糊起来,只因为那个人的到来。

 

你见过炙热的岛屿下雪的场景吗?你要是见过,你肯定也会爱上他。

 

 

“兰加,今天放学也去刷街吗?”临近放学人心浮动的教室里充斥着少男少女青春期多到溢出却又无处释放的躁动,于是这群年轻的孩子们将它化成了言语,传进这个人或者那个人的耳朵里。

“今天不是说好要去帮岗店长的忙吗?”那个长相好看的邻桌从立起来作为掩护的课本后看过来,明明脸上的表情少的可怜,却总是让喜屋武暦觉得他实在是过分可爱,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睛,波光潋滟,似乎在对他说些悄悄话。啊,虽然他们现在是在说悄悄话。

“店长说今天的预约取消啦~”暦也学着兰加的样子把课本立起来,学着邻座的样子压低声音小声道,随后他抬眼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很好还剩下五分钟。

“是这样吗?我倒是没有注意到…”蓝头发的男孩发出迷迷糊糊的声音,从口袋里翻出自己的手机,贴着创口贴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诶,可是我还是没有看到消息,店长只和暦说了吗?”他把手机按灭塞回口袋里,嘟起嘴哼了一声,小声道“店长偏心,每次都先和暦联系。”

“哇啊”坐在他旁边的少年不还意思的用手指蹭了蹭鼻尖,“你还会介意这个啊,毕竟我是你的前辈啊。别看店长那样,其实很体贴的,大概是知道你打字不太方便吧。”他目光落在驰河兰加的掌心,那里被一圈新的绷带轻轻缠起来了。说起来最近几天兰加状态好像不好,身上总是出现很多新的大的小的口子,学校那些王子后援会的女生们可见者落泪闻者伤心,“可别因为这个吃醋啊~”暦笑着开他玩笑。

“才没有呢”该说他一本正经呢还是说他天然呢,驰河兰加认真的回答了这个玩笑“要说吃醋也是暦吃醋才对吧?”男孩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索性放平了作为掩护的课本,头脑袋枕在胳膊上声音闷闷的道“昨天你不在店里的时候店长还夸我来着,说我做事学的快呢。”说罢懒懒的半合着眼故意声音拖得长长的补充道:“还给我讲了以前暦的糗事。”

“啊?!”红头发是男孩儿瞪圆了眼睛,连忙追问“什么糗事啊,真是的啦店长——可饶了我吧!”尾音低了下去变得垂头丧气起来。

“前半截完全没有追问的意思呢,暦。”兰加倒是不怎么意外,毕竟每次有一点新的小成就,第一个夸奖自己的便是暦了,他又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一点点小成就而吃醋呢?“店长给我讲暦刚开始学滑板的时候和伯母进店买了滑板开心的抱着就要跑,结果那段时间店门口刚好在修路,暦没跑两步就人和滑板一起掉进挖好的排水坑里面了。”蓝头发的男孩用平静的嗓子描述了一个过去确实存在的事实,由于他的表情太过安详,他的同伴在认真的考虑他是不是故意说自己糗事来戏弄自己的。

“是啦是啦,不可以吗,我那阵什么都还不会诶…店长也真是的,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耍帅啦,揭人老底太过分啦吧!”喜屋武暦瘪瘪嘴“你是不是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吃醋啊,故意的吗?”

“是啊,是故意的。”蓝头发的男孩儿浅浅的笑起来,“但是我觉得还蛮可爱的。”他又补充了一句乍一听觉得没头门脑的话。

“哈?”喜屋武暦挠挠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从店长那里听到暦小时候的故事觉得暦蛮可爱的。”加拿大人的直球以心率突破120拍的速度向喜屋武暦袭来,威力巨大打的他一个措手不及只有下意识的红了脸。万幸这个时候下课那神圣的铃声响了,喜屋武暦赶紧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万幸万幸,外国人直球太可怕了,求求了理解一下日本人的矜持啊!他在心底绝地哀嚎着。

“喂喂你在说什么呀,男孩子能用可爱这个词吗!夸我帅气啦帅气!”喜屋武暦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把桌上的书本文具一谷脑的扫进书包里,又过帮现在手上都是创口的兰加整理书包,这次他倒是动作慢了一些,将书本一本一本摞整齐这才拿过兰加的包塞了进去。

“谢谢你,暦。”驰河兰加看着那因为主人的动作而在眼前上下晃动的红色头发有些出神,暦的头发看上去好蓬松好柔软的样子,有点想摸,“一直都是暦在帮我呢。”男孩儿把心底的想法压了下去,转而补全了自己想说的话。“暦也很帅气。”

“嘛~虽然是这样没错?”已经装好书包的阳光大男孩直起身一边把书包递给他边冲他抱起手臂略带得意的笑道“我和兰加在一起玩儿也很开心就是啦。”

“暦…”驰河兰加看着他神采飞扬的朋友一时间竟说不清自己现在什么心情,好像含了一颗包着草莓味糖衣的柠檬糖在嘴里,又酸又甜整个人仿佛被不知名的情绪填的满满的,有一种想要睡午觉的朦胧感。

“唔,突然觉得好困…”他现在真的觉得自己上下眼皮开始有些打架了,难道是最近滑板真的疯的过头了,已经睡眠缺失到如此地步了吗,驰河兰加迷迷糊糊毫无边际的想。看来时候找时间赶紧把那件事情解决了呢…

“喂喂兰加,真的假的啊?不要在现在睡着啊喂!”红头发的大男孩苦恼的揉了揉头发,把胳膊伸到同伴面前“好歹坚持到楼下,坚持到楼下我载你骑车回去,好不好?”喜屋武暦伸手捏捏那张白皙漂亮的脸颊,企图让这个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瞌睡的人清醒一点。“如果你现在睡着我就把你背到楼下去,明天整个学校都会知道冰雪王子变成睡美人王子哦,还是用背的。”思及至此喜屋武暦此时倒是不纠结他睡不睡着了,嗯,这样的发展也挺有趣不是吗?

“唔,不要,好逊…”听到这里驰河兰加努力摇了摇发昏的脑袋,坚持着摇摇晃晃站起来,梦游似的往门口晃去。“我坚持一下,我们快点吧…”

“啊啊,真是的,你最近有没有好好睡觉啊…”红头发是男孩紧跟上同伴的脚步,听起来像是在抱怨一样的口吻,一只手拉着他带他下楼去找自己停着的车子。

  西下的太阳将一高一低两个身影的影子在地上拉的老长老长。



  如果那件事情没有发生的话,他们是不是还能像那天喜屋武暦骑车送他回家那天一样呢?兰加双手环住男孩儿的腰,头上带着男孩儿给自己戴上的安全帽,安然地坐在车的后坐上,红头发的男孩儿只载着他一个,滑下长长的坂道,穿过热闹的商业街,在一盏盏像星星一样亮起来的路灯的指引下,向温暖的方向奔去,是不是、能一直一直像这样走下去呢?

  在那之后的许多年里,驰河兰加一直反反复复的思考这个问题。其实他已经不能够再用思考这个词语了,毕竟思考是为了解决发生的问题,然而已经发生过的、有了结果的事情,他又该用什么样的一个词语来形容呢,应该怎样来形容呢…

 

“兰加…不是我说你,可是哎,算了。”红头发的男孩儿欲言又止,“他送你花你还真的收下啊。”暦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尾音有点沙哑,干巴巴的。显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微妙的无力感。

“是这样吗?”驰河兰加歪歪脑袋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同伴,“以前也有收到过花,在日本是不可以收下花吗?”

“也不是不可以啦”喜屋武暦叹气,文化差异的鸿沟可真是巨大“日本人啊,就是神经比较纤细敏感的人啦,会比较在意送花的情景啊,送花的对象啊还有花语吧?轻易收下的话会让人误会的啊…”红发男孩儿踏着滑板在驰河兰加面前一个漂亮的转弯停在他身前说道,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擦脸,接过同伴递给自己的冰水拧开盖子灌下一大口,舒服的眯起眼睛。

“花语…?”驰河兰加喃喃道“哦,就是爱抱梦说的那个什么来着…”他思索片刻,张张嘴。一根带着清爽凉冰冰的手指就贴上了他的嘴唇,是暦的手指。

“啊别说别说那个词,我听了觉得脑袋好痛…”喜屋武暦耷拉着眉毛苦恼的开口“那家伙真的不太正常,那种话是会对男子高中生说的话吗,应该不是我多想是听起来真的很怪啊…stopstop想那家伙就觉得脑袋好痛。”男孩儿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而双手拍打自己脸颊,试图把那糟心的人影从脑海里赶走。

“……”驰河兰加的目光追着刚才暦为了防止自己说话而轻轻贴在自己唇上的那根手指的动作,目光落在喜屋武暦脸上,太阳的剩下的一点余晖把整片天空都染成浅浅的粉紫色,红头发少年的周身也像是被加了柔光特效,兰加喉头滚动一下舔了舔嘴唇,向还陷在爱抱梦这个麻烦人物思考的同伴轻声保证。“嗯下次不会收了。”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谁送都不会收了。”

“诶,那是不是有点矫枉过正了…?”喜屋武暦纠结了几秒果断放弃和脑海里的那个爱抱梦继续较量,他喜屋武暦从来不整这些虚的,总有一天他能在滑板上赢他,风风光光,光明正大。

“嗯,不过我以后如果好好表现的话,暦会给我送花吗?”驰河兰加抬头直直望进喜屋武暦眼里,“我其实还挺喜欢花花草草的。”他补充道。

“啊?你是因为那个才收的吗?”爽朗的大男孩儿愣了一下,然后带着明白过来的表情一口答应下来“想要花的话当然没问题啊!我只是觉得和那样危险的人有牵扯不太好,以后每次你重要的时候都送你花!”喜屋武暦还是那样笑着,心底里某处却敏感的觉得驰河兰加这句话似乎别有深意但是那样微小的情绪只是像冬日里的流星,噼啪的一下划过他的心里,没有来得及抓到他闪亮亮的尾巴。

“约定好了?”兰加在笑,不是平时那种浅淡安宁的浅笑,是更加灿烂的绚丽的那种家伙,此刻的驰河兰加笑起来怎么这么帅气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啊可恶!喜屋武暦被这灿烂的笑容晃到有点眼花,面对这样的眼神究竟有谁可以拒绝的了啊可恶!喜屋武暦默默地在心底吐槽道,他的右手的小拇指勾上对方伸出来的那只小指,指节缠着指节,指腹贴着指腹,上下摇过了三次,念了一遍小孩子之间流传的咒语,这才算是做完了整套的流程完成了两个人的约定,相视一笑。

这样的感觉真好,他由衷的想。他眼神柔软地看看同样一言不发的驰河兰加,有一种冲动让他开口想问,兰加你是不是也是同我一样,有这样的感觉呢?

是不是呢?喜屋武暦心里小小声地在问他喜欢的那个男孩,呐,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呢?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驰河兰加握掌成拳,手心的那些伤口都变得麻木起来。他垂着头有点不敢看现在暦的表情,兰加在心里沉默又难捱的想。他倒是不害怕暦对他生气,甚至冲他发火,哪怕动手揍他一顿也好,但是他不想看到喜屋武暦那样悲伤的神情,他觉得自己无法面对。

“…兰加”驰河兰加听到对方在念他的名字,他低低的应了一声,还是没有敢抬头去看对方。

怎么办呢,应该怎样才好。平时总是不紧不慢的自己现在脑海里像是女巫熬药的大锅,许多的事情黏黏糊糊一股脑儿的缠绕在一起,思考加速的高温又将这些本就一团乱麻的事情加热煮至沸腾,变得更加黏黏糊糊更加不清不楚。而自己的嗓音就像是被人恶毒的女巫拿走了,发不出一个音节。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喜屋武暦声音低低的,像是被抽走了许多的生命力一样,他自己都觉得此时所有的话语都是那样苍白。

“…半年前。”驰河兰加不想对喜屋武暦说谎,尽管他已经说了一次了,并且还是非常致命的一次,但是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对那个人说谎。

“这样啊。”暦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也许是他自己已经早有预感,只不过一直告诉自己忽视掉罢了。“我不是在责怪兰加你哦。”那双好看的眼睛望过来,在昏暗的路灯的映照下有些闪闪发光“我只是…真的,真的很担心…”


五年后

我看到的你是幻影吗,是那样的东西吗?

如果不是的话,我现在无论如何也无法靠近你了我伸手想要捉住你,你为什么就消散了呢?

 

“啊!兰加!”红发的青年捧着两大捧花冲刚结束采访的驰河兰加伸长手臂挥舞着。“今天来观战的人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啊!”喜屋武暦环视赛场一周一边感叹着,一边将一捧绽放的正灿烂的红色大波斯菊正式的递交到驰河兰加手里,调整了一下表情轻咳两声清清嗓子之后有模有样的说道:“恭喜驰河选手再次拿下一座新奖杯!可喜可贺,啪啪啪!”他用手臂夹住另一捧花,为兰加鼓起掌来。“顺便带暗影大叔的话,他说他今天花店生意忙是在走不开,晚上请你到老地方我们去庆祝!”

“嗯,谢谢你 暦”驰河兰加双手接过喜屋武暦递上的花束,他将脸凑近那娇艳的花朵们,深深的去嗅那花朵的香味。

“兰加你啊还是这样喜欢花呢,这么多年了,也差不多该腻了吧?”红发青年将另一束鲜花重新再手上捧好,整理它有些被压得褶皱包装纸,一边说着。

 

“这把花是给谁的?”兰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看向被暦捧在手上的另一把鲜花,他们看上去没有自己手上的这把娇艳欲滴,也没有自己手上的那样包装精美,那只是一把娇弱的,白色的铃兰,看上去纯洁又无害。

“啊~你说这个啊。”喜屋武暦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实也给我的,害今天正好开花。那小屁孩儿家里种的花刚开就被他剪了…心好痛。”

驰河兰加了然的点点头,”是有点可惜,”他说着,眼神落在虚空中喜屋武暦脸上的某一点,默默地点头赞同暦的说法。“不过也像是实也做的事,毕竟种花的是实也吧?”他想了想自从他们大学搬到东京生活以后,实也那小子也跟着转学过来了,并且一点儿也没客气直接和喜屋武暦住在一起来着。驰河兰加大脑放空的回忆着。

“是啊是啊,实也说我简直是植物杀手,碰都不许我碰,小大人。”喜屋武暦一如既往笑的非常开心,驰河兰加在想现在的暦和五年前究竟哪里有不一样呢,他的性格还是那样让人觉得暖,还是喜欢带着一根发带,虽然换了一条新的发带。听说是实也去国外比赛顺路给他买的,不过只是发带而已,戴起来总归还是那个样子,所以究竟是哪里变了呢。驰河兰加在心里叹气,是哪里呢。

 

驰河兰加用手指轻轻抚着娇嫩的花瓣,对自己说道。骗子,你明明知道的不是吗?

是的,他自己明白的,暦全身上下可能只有一个地方变了,像是他手上的那两捧鲜花,自己的这捧如何娇艳美丽,低头去嗅,却再也嗅不到它甜蜜的芬芳,而暦手中的那把,确实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那诱人沉沦的甜美味道啊。

“你怎么了,兰加?”暦在叫他,他在关心自己。这样就足够了吗?不够,还要,要更多。驰河兰加的心在不断的叫喊着,而他只是抱紧了喜屋武暦送他的那捧花,轻轻的回应他说

“我没事哦”驰河兰加笑着,如同往常一般,面不改色的咽下千根针的刺痛。

和那捧小白花相比,自己的这捧是如此的可怜啊,但是他会像之前的那许多束鲜花一样同等的珍惜他们的,毕竟这是现在的暦能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了。

指切り、かまきり、嘘いうものは、地獄の釜へぽったりしょ

指切りげんまん、嘘ついたら針千本飲ます

现在的自己,已经落在了地狱的最深处了吧,驰河兰加如此想着,面上却露出微笑来。

 

 

“啊,你来啦。快请进来。”喜屋武暦穿着居家服打开房门,招呼站在门口的驰河兰加。今天兰加是过来帮他庆祝生日,实也学校还有补习,所以要耽搁一会儿才能回家,他提前已经嘱咐过喜屋武暦了,所以今天的生日晚宴说实在的还是得暦自己动手。

“打扰了~”驰河兰加冲他点点头,跨进了现在暦和实也租住的房子,他手上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喜屋武暦看了一眼便没有再在意,大概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他想着。招呼好兰加进门后他倒是又开始忙活起来,一边给杯子里倒好果汁,递给兰加,一边请他到桌子前坐下。

“暦还是好厉害。”驰河兰加喝着暦到给他的果汁,有一点酸,他看了看果汁的商标牌,和之前他经常买的那个牌子并不一样。他问“暦现在喜欢这个品牌的果汁了吗?”

“嘛呐~”这边儿喜屋武暦正围上围裙准备继续和他的生日蛋糕奋战,只留给兰加一个漂亮的背影。“其实现在不怎么喝果汁了,毕竟我也不想有时候没注意喝到一大口蛋白饮料啊。”红色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你也知道吧,那玩意儿真的超级难喝诶!”将蛋糕胚送进烤箱,喜屋武暦抱着准备打发的淡奶油拉开兰加对面的椅子坐下来。

“…实也还是会给你换成蛋白饮料吗…真是过分啊。”兰加的视线扫视房间一周,最终落回喜屋武暦开始动手打发奶油的手上,奶油甜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是他喜欢的味道,他微微闭上眼睛,想多在这样的空气中停留一秒,可是现实总不让他如愿,因为这个时候喜屋武暦的手机突然响了。

“啊——真是的现在吗!”暦有些苦恼的放下抱着的打发盆,一边抱怨“打发奶油可是不能停下来啊…”但还是很乖的停下来手中的活儿接起电话,知念实也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听不清说着什么。

驰河兰加在喜屋武暦略带惊讶的目光中拿起刚才被放置在桌面的打发盆,学着刚才暦的样子搅动起来,还有工夫冲讶异的暦抬抬下巴示意他专心打电话。

“哦,好的…不会啦,嗯好的,我正在家等你,路上小心,嗯嗯,好回家见。”这边喜屋武暦总算结束了电话,兰加向他投去一个怜悯的眼神,暦会意的耸耸肩膀。

真是粘人的小鬼,两个人十分有默契的想着,导致在赶回家路上的知念实也选手一连打了两个喷嚏,这是什么不好的恶兆…不行!必须立刻赶回家去,实也脚步飞快的栏上一辆出租车,向着家的方向绝尘而去。

 

“呐,暦。”兰加隔着并不长的餐桌唤那个一直存在他心间的人的名字。
“嗯?怎么啦,兰加?”那个人,只要自己呼唤他,他就总会有回应,不管是什么时候,就算在两个人当年闹得那么僵硬的时候也是一样,因为暦他就是这样啊,他就是这样温柔的人。

可是对不起了,暦。兰加在心里默默忏悔,对不起了我一直利用你的温柔,这些年也一直一直,但是这次你也会原谅我的任性,对吗?

 

呐,你会原谅我的吧?会的吧,会吗?

 

驰河兰加身形晃了晃,突然向着地板的方向倾斜下去,马上就要摔倒在地。

“兰加!你怎么了!!”你看,你果然还是担心我的对吗,你看,你又替我着急了呢,暦。

 

就在喜屋武暦扶住兰加胳膊的一瞬,他的视界一花,等他再眨眨眼对焦清楚的时候,他才发现,现在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上下颠倒了的世界。红发青年现在整个人被驰河兰加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兰加的一只手垫在他的脑后,柔软的掌心带着热度,烫的他头皮发麻。

不对,有什么不对劲。喜屋武暦本能的觉得不好。而且更不对劲的是此刻驰河兰加的眼神。看到那眼神的时候,喜屋武暦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兰加…?”他尝试的开了口,看着刚才好像还头晕的某人慢条斯理的直起上半身,沉甸甸的重量却还是压在自己的腰腹之上,让他动弹不得。兰加那漂亮又沉静的眸子从上而下的俯视他的表情。

“嘘…”驰河兰加竖起一根手指比在暦的嘴唇前,“暦不要说话。”那根手指是冰凉的,带着奶油味的香甜。

边说着他边从旁边用小指勾出一个小盒子,喜屋武暦努力辨认了一下,这正是刚才兰加进门时候手上拿着的那个。

“我知道,现在的暦已经有了实也了。”兰加那张迷倒万千人的漂亮脸蛋的杀伤力在这五年不减反增,现在那张美丽的脸上正带着可以称得上的天真的笑容,眼睛亮闪闪的,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像是找到了心爱花朵的蝴蝶的翅膀。

 

“……”喜屋武暦心中警铃大作,他得快点阻止他,在那薄荷色被完全染黑之前

“停下,兰加”他伸手去拉那个人的手,目光里盛满了担忧,心疼还有…一丝乞求?

可惜薄荷色的男孩儿只是笑着无声的摇摇头,”暦你啊,从以前就阻止不了我,何况现在呢?”他长长的发丝从别着的耳背滑落在脸颊上。一副被人抛弃后无助的可怜模样。

 

“暦怎么想我都没关系哦,但是对我来说暦是必须的,没有暦我会活不下去。这些年真的已经忍受够了,暦会心疼我吗?”喜屋武暦看见兰加拿出来一个红色的,皮质的,一个圆环形状的物品,那是一根项圈。

“兰、兰加?”喜屋武暦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过于魔幻,这是不是他正在做的一场噩梦呢,神啊,怎么会这样呢?大男孩那明亮的眼睛轻轻合拢,有什么悲伤的,酸胀的,无法言明的情绪涌了上来。

“呵,暦不要害怕,我不可能伤害你的呀。”俊美的青年爱怜的摸摸喜屋武暦的脸颊,啊啊这令人怀念的触感,他心下感叹着,然后放开了那只留恋在他脸上的手,转而在喜屋武暦震惊的表情中解开了项圈的绳扣,将它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啪哒,一声清晰的脆响。落扣成锁。

“嗯…稍微会有点压迫到喉咙呢。”驰河兰加将它固定好以后,左右比划着小小的感叹了一句,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喉结滑动,那根红色的项圈扣似乎勒地更加紧。“我是你的了。”他胸腔中发出餮足的低笑,然后又低下头,探出舌尖去舔暦莫然流泪的眼睛,露出他那一贯浅淡的微笑,问他:”暦,现在的我好看吗?”

他本也不需要喜屋武暦来回答他,于是他心满意足的俯下身,凑到那个日思夜想的,现在正颤抖的那个人的耳边,轻轻地呼气,“暦不用考虑太多,我不会给你捣乱的,我只是,只是放不下你。”说着他的语气变得委屈起来,“我会做一个好孩子的,你只要想你饲养了一只大一点的,但很乖的宠物就好…”他用脸颊蹭着暦的脸颊,感受到喜屋武暦不稳的呼吸。

“这次,我会做个好孩子的,我保证。”

“我会乖,我会听暦的话的,永远。”

“只要一点点,只要暦能看向我就好。”

在喜屋武暦内心惊雷不断狂风暴雨的纠葛中,塞壬用甜美又诱人的嗓音,带着潮湿的气息喷进他的耳朵里。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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